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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上汽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,一路上总会看到远处这儿一簇簇,那儿一簇簇,密密麻麻布满树木,近前一看原来都是一个个的村落。有村必有树,无树不成村。老辈人留下的规矩,建房先栽树,一者:树木多能减少阳光直射、调节温度、减少噪音、净化空气,二者:树木有一定的经济价值。俗话说得好,“前人栽树,后人乘凉。”植树是为子孙造福的一件大好事。汉语中“荫庇”一词,即由此义转化而来。
我的家乡,房前屋后也有栽树的习俗。不知是何故,柚子树奇多,占据了整个村落树木的百分之八十还多。各家各户多则数十,上百棵,少则也有三五棵。
柚子在我们家乡不是罕物,家家都有,随处可见,它果实没有像苹果、香蕉、橘子那香气四溢,外露,张扬。它拘谨,内向平时无华,树冠也不像松柏那样碧绿苍翠。伟岸豪放。它枝枝叶叶,曲曲弯弯,整日里低着头,任风推搡,摇摇晃晃。其叶子,春日呈翠绿,夏季呈墨绿。毫无出奇之处,经历着四季变换,记载着岁月沧桑。
我对柚树是情有独钟的,我十分清楚的记着,我家门前的晒谷场边有一棵老大老大的柚子树,这棵树究竟有多少岁,我不清楚。反正在我的记忆中,这树就是这么高这么大。
春天来了,老柚树干枯的枝头蹦出了一个个嫩芽,当嫩芽绽放成拇指大的叶子时,枝头上挂满了一串串小花。柚树需要人工疏花授粉,小时候,我和我的伙伴们,将大人疏花后,掉落在地上的小花捡起来,用细细的草条将小花串起来,做成小花帽,戴在头上,模仿古装戏中的人物,手舞足蹈,嬉笑玩闹。
夏日临了,老柚树是我们的乐园,我们个个像小猴子一般在树枝上攀上攀下,玩累了,就在树橖上四脚八叉躺着睡觉,背上痒了,背部紧贴着树干,上下磨蹭,老柚树乐呵呵的用她那粗糙的皮肤帮我们挠痒。
秋天到了,树上的柚子身材变大了,一个个像害羞的大姑娘,柚树也被大人们看管起来了。这是他们的聚宝盆,是他们的钱串串。秋天一过,他们将会将这些柚子全部摘下,卖给收购的人,换取一年的油盐钱。
冬天来了,年三十的傍晚,爷爷在老柚树下点了两支蜡,一炷香。用手抚摸着老树周身的伤疤,残痕,望了望树下落了一地的枯枝残叶。长叹一声,“老了,残了,不中用了。”说着眼角滴下了两行泪珠。
正月刚过,老柿树的那些伤痕处又吐出了新芽,冒出了新枝,不长时间又开满了细碎的*花。
我喜爱柚树,更怀念我家门前的那棵老柚树。
旧年.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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